(资料图)
过了年节,退却些许倦意,鲁南一偏远的小村子,怀安的家里又开始了新一年的忙忙碌碌。
我叫怀安,23岁待业青年。准确的说,是被辞待在家里无事可做。此时的我,倚靠在炕席边角靠墙的位置,隔着老旧的玻璃窗户,房外的寒气总能轻易地让我送它几个喷嚏。
春寒依旧,母亲却仍在南厢房搓着苞谷,一年四季,除去挑水做饭,她的手里便似乎有着搓不完的苞谷。“安安,把饭热了,过会儿喊你爸回来。”顺着母亲喊我的声音,我望向窗外,微微泛红的太阳早已将半个身子藏在远山后面。
起身,裹了裹上高中时舅舅送的羽绒服,虽然是表哥换下来不要的,可对我来说,终归是件御寒的衣服。走出房门,院子里的柴堆总是被父亲摆的像用水平尺卡过的一般整齐。记忆里,父亲永远是个对农活一丝不苟的人。我抱了小捆柴火,又拖了些秸秆,不得不承认,临近夜晚的风吹在脸上,格外刺痛。
远山上的黄牛不知疲倦,伴着父亲的吆喝声,一人一牛从清晨忙到了傍晚。